的,才没心思寓意、比拟、寄情。我那笑话,最浅显,也最真的解题,就是书生想吃鱼偏不爱剥蒜。”说着,眼睛向许青珩身上一飘。
许青珩一愣,依旧一头雾水。
迎春笑道:“难道将我二哥比作书生不成?”
许青珩的脸蓦地红了,冲鸳鸯啐了一口,看迎春笑她,又要去拧迎春的脸,摸着脸颊,忽地想起自己的“初衷”,便想莫非属猫的贾琏说那笑话是要撩拨她?叫她莫将生儿育女当做奔头反倒将他这“如意郎君”撇在一旁?
鸳鸯瞧见许青珩似乎明白了,就又骂道:“亏得二爷在南边日日念叨着慎独,好容易守了几年回来,就等着拿着清白的名声回来叫奶奶感天动地,谁知杀出个程咬金,坏了算计。奶奶又疑心二爷行止不端,二爷如此怎能不气?”
迎春讪讪地笑,怀疑贾琏的人里头,也不差她这一个。
方才还觉干燥的风此时也清爽了许多,许青珩拿着帕子在面前扇风,暗暗点了点头,不禁暗骂自己糊涂,若说委屈,贾琏势必要更委屈,忽地想起贾琏那先怒后喜模样,便对鸳鸯敞开心扉地说:“二爷本该气的,可他后头又不气了,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鸳鸯低着头去揪菊花叶子,半响开口说:“奶奶多久没照镜子了?”
许青珩一怔,摸着脸颊道:“莫不是哪里脏了?”
迎春扭头看着许青珩,对她摇了摇头。
鸳鸯叹道:“大姑娘常留在奶奶身边,所以不觉得。像我们从外头回来的,瞧见奶奶就忍不住要落泪呢,倒不是难堪了,只是那一身的冷清,叫人瞧着难受。”说着,就红了眼眶。
许 青珩摸着自己颧骨,叹息了一声,扶着柱子艳羡道:“比不得你们夫唱妇随,两口子到哪都齐心协力。”蓦地回过神来,想起贾琏那笑话来,暗道若是那丈夫不爱烹 煮,怎会精于厨艺?做妻子的只顾贤良,却也叫丈夫忍痛割爱了。又想起贾琏走前那轻薄地一吻,心中一暖,正待要说话,却见林之孝家的过来了。
林之孝家的堆着笑脸过来,讪讪地说:“奶奶,二爷说,叫老爷、碧莲并琮哥儿、孟家的孩子搬到东大院去住,将孟氏搬出咱们这院子,叫她住到荣禧堂倒座厅后的半大院子去。奶奶也收拾收拾,搬去荣禧堂后身大跨院去住。”
不独许青珩,就连迎春、鸳鸯心都跳了一下。
“不将人送衙门了?”迎春讶异地问。
“……你二哥自有考量。”许青珩微微蹙眉,暗道贾琏又反悔舍不得了?这念头才浮起,便赶紧将它压下,对林之孝家的笑道:“知道了,如今就叫人搬吧。”拿着帕子擦了擦鼻子,迟疑了一会子,又问:“二爷如今在哪?”
林 之孝家的道:“二爷正跟大爷、大姑爷在外书房说话呢,听说主上封了周贵人、吴嫔做贵妃,还顾念着百善孝为先降下隆恩,许两位贵妃回家省亲,一享天伦之乐。 据说吴嫔的父亲已经向郊外去量省亲别院,恰将二爷六年前买下的庄子算在里头了;周贵人家眼看也要动工,谁知更不凑巧,他家周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