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西班牙革命的时候。那时候议会当中有许多自由派议员认为不列颠应该立即进行一次维护进步自由势力的远征,出兵援助西班牙的革命立宪政府。
塔列朗听到这话,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喔!我差点忘了。自杀在教会与不列颠法律看来,都是罪无可赦的行为。那条法律是怎么规定的来着?自杀成功,要以一根木棍刺穿死者的心脏。自杀未遂,则要对自杀者处以绞刑。这两条法律应该还没废除吧?”
塔列朗听到这话,也禁不住拍了拍脑袋:“喔!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记得前两天在报纸上看到‘剑拿破仑’好像正在伦敦大杀四方。亚瑟,你难道就没打算去捍卫一下你们不列颠的剑术荣耀?”
不过,如果你惯用菲奥雷流剑术,想必应该能对意大利风格的剑很快上手。毕竟菲奥雷流也是源自意大利地区,风格也是一脉相承的主动、凶狠与凌厉。
亚瑟开口道:“有人想叫我们在谈判中就进行威胁,而不管谈判一旦失败,我们却并没有进行战争的准备这一点。如果我们老谈战争而实际上想的却是中立,如果我们拿军队来威胁一下就在官方文件后面躲藏起来,如果我们在讨论问题时只是挑逗式地挥动宝剑,而到要打起来的时候却抓起笔来大写特写抗议书,那我们就成了爱吹牛的胆小鬼,这不止会遭到整个欧洲的鄙视成为他们嘲笑的对象,而且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人拿我们说过的话当回事了。”
“爬行动物标本?”莱昂内尔听得一头雾水:“这东西不是应该去林奈学会找吗?我替苏塞克斯公爵找标本的时候,一般都会去那儿的。”
“都不是。”
塔列朗皱眉道:“乌鸦?”
亚瑟听到这话,只是淡淡回了句:“关于卡波第斯特里亚斯先生的事情,会有专人负责的。”
塔列朗听到这话,神情忽然一变,他挑了挑眉毛:“小子,苏格兰场还管这事呢?我从前还以为你们的业务范围只在伦敦。”
塔列朗笑道:“你之前不是也说了吗?牛桥泰晤士河划船大赛是三月底的,德比马赛则是六月份举办,奔牛节现在也被加税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你作为苏格兰场的警察又厌恶大型拳击比赛。既然如此,如果你这个剑威灵顿不出马的话,不列颠体育界下半年的安排也实在是太惨淡了。”
亚瑟抽出手帕擦了擦球杆:“这估计是你给他们出的主意吧?毕竟罗斯柴尔德在《泰晤士报》上投了不少钱呢。只不过《泰晤士报》这么称呼我,也不知道威灵顿公爵本人会怎么看。”
他拍了拍亚瑟的背,笑着开口道:“扯了这么多没用的,都快把咱们的正事给忘了。今天咱们是来打球的,可不是来讨论什么爬行动物标本的。走吧,亚瑟,你刚刚把球打到哪里去了?”
“喔……”
亚瑟咬住自己的白手套将它脱了下来:“没什么,无非就是交换一些爬行动物的标本信息。”
塔列朗闻言忍俊不禁道:“看来你小子知道的还真不少。”
莱昂内尔开玩笑道:“倒也不全是拿破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