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泰晤士报》称为苏格兰场的威灵顿吗?”
亚瑟闻言只是无奈道:“阁下,您是最近实在闲的无聊了吗?”
他抬手向亚瑟和莱昂内尔告别道:“二位,这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如果不应战的话,未免也太不男人了。对了,亚瑟,你千万别忘了给我留张票。”
塔列朗思索了一下,又问了句:“这话是什么时候说的。”
一旁的球童适时开口道:“没错,先生,刚刚黑斯廷斯先生的球被一只飞过球场的乌鸦叼走了。”
如果罗斯柴尔德想要知道希腊发生了什么,只需要派几名信使去雅典逛一圈,要不了几天便能收到一份详尽的书面报告。
亚瑟问道:“话说回来,他是走的什么路子?德意志的理查德纳尔流、梅耶流,抑或是和我一样,惯用亚平宁的菲奥雷流?”
“我?看情况吧。”亚瑟松了松手腕:“再说了,我现在不还有一场焦点比赛要打吗?那个剑拿破仑是什么来头?”
莱昂内尔听完这段话,不由有些惊讶:“这……这真是帕麦斯顿子爵说的?他不去主动找俄国人的麻烦就已经让我很吃惊了,但是如果根据这段话来推测,他这是什么补偿都不打算找俄国人要,便直接出卖掉波兰吗?这不符合大伙儿都他的印象呀,他自从步入政坛以来,可是一贯以强硬形象示人的啊!”
亚瑟吐出烟圈:“喔?听起来有点耳熟,他难道就没有劈开一块写着‘法兰西病夫’的牌匾什么的吗?”
塔列朗听到这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不是解决了,而是这事儿已经无解了。既然都已经无解了,我何必还要费那么多心思在这上面呢。亚瑟,要我说,你们的新外交大臣帕麦斯顿子爵迟早会为了他今天给我的答复而后悔的。如果今天和我对话的是不幸的卡斯尔雷子爵,他绝对不会把话说的那么决绝。可惜啊,卡斯尔雷这么杰出的人物为什么会因为想不开而自杀呢。”
亚瑟抬头看了他一眼:“莱昂内尔,林奈学会的标本都是些民用的,我说的都是警用的和军用的。”
亚瑟听到这里,连忙开口道:“阁下,虽然我不想反对您的意见,但为了维护司法公正和卡斯尔雷子爵的荣誉,我必须在此纠正您的观点,他并不是自杀,而是由于精神失常而无法制止自己的一时冲动。我记得您可是做过奥登主教的,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犯错呢?”
懂行的塔列朗听到这两个名字,立马就明白了亚瑟的意思,他忍不住又高看了面前这位年轻人一眼:“你去那里都和他们交流些什么?”
亚瑟一本正经道:“前一条已经由罗伯特·皮尔爵士下令废除了,不过后一条目前大法官厅还在讨论研究。”
亚瑟听到这里,只是无奈道:“阁下,这一点您应该比我清楚,标本产地土著的手艺才是最好的。”
“留张票?”亚瑟皱眉问道:“什么票。”
塔列朗听到这儿,忽的笑了笑:“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是能理解他为什么今天会做出那种发言了。我明白,他不想冒风险,不是软柿子他不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