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但基本上可以断定,闫建波是了大价钱的弄到黄包车的。
陈龙根擦了把额头的汗,笑道:“我就一拉车的,可不是什么师傅,长官您太客气啦。”
早已经查明,闫建波就是假扮的车夫,但是坐在车上的乘客,也就是闫建波的同伙,却没有任何的踪迹。
“至于您说的两班倒,也根本用不着,我每天拉车最晚到夜里两点,大街上就没人了,自己能赚的钱,凭什么要跟别人分润?”
以往,那个领导他们学生开展运动的查老师也不知所踪。
“剩下的是小费。”
“长官,前些天有很多警察和便衣在查车行,好像还真的有人将车偷偷地租给别人了。”
如果不是看方如今这么和善,他是打算将这些事情烂在肚子里了。
陈龙根答道:“这就说不准了,生意好能挣七八角,生意差的时候三四角,甚至一两角的时候也是有的。”
由闫建波拉车,他的同伙坐在车上开枪,直接将“鹞子”置于死地。
拉车的车夫就是昨晚房东提到的一个租客陈龙根。
“您说的是包车吧?这样也是可以的……”
“存个啥钱啊?”陈龙根连连叹气,“每天都要给车行交一角的份子钱,自己吃饭还要两角,算上杂七杂八的销,每天至少支出四角以上。一个人过日子还行,还有余钱隔三差五下馆子喝酒。”
“长官这您就有所不知了,这车我们在车行里都付了押金的,还要交份子钱,一家人就指望它赚钱呢,根我的命根子一样,哪儿能轻易地借给别人?”
“谢谢。”方如今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辛苦了。”方如今递给车夫一张钞票。
陈龙根看方如今年轻的很,应该是刚从学校毕业,街面上的事情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江离穿着学生装坐在坛边,望着一株不知名的鲜发呆。
方如今暗暗点头,这些车夫因为职业的缘故,常年都游走在大街小巷之中,和其他人相比,他们接触的人和信息要多的多,眼力、耳力自然而然地也练出来了,打听事儿、找人之类的活儿找他们来做是最合适不错的。
陈龙根拖着黄包车在街上飞奔,盛夏的清晨也很热,他只穿了件单衣,背心却热得汗湿了一大块。
这是一个他古铜色的皮肤、身材干瘦的中年汉子。
特殊时期特殊的工作任务,很多同志都是单线联系,她懂得组织纪律,也明白从事地下工作的危险性,可她还是不敢相信危险会来得如此突然。
欣喜的是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居然还有和自己一样信仰的知音,难过的是还未来得及相认就失去了一位这么好的导师。
他昨晚很晚才回家,听到很多同行说起这件事,这件事刚才他差点就说出口了,但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忍住了,可是见方如今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人也和善,出手大方,他便决定如实相告。
陈龙根笑着说:“长官,不是我吹牛,我干这行也有小十年了,什么人只要打我眼前这么一过,下次见了我准保能认出来。”
虽然特务们不再和学生们产生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