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如此不堪一击,在爷看来,属实懦弱。”四爷剑眉紧皱:“连死都不怕,活着又有什么可怕?真是枉为人臣这么多年。”
四爷话毕,瞧了眼眼圈渐红的温酒,顿时通身一僵:“怎么伤起心来了?”慌着去擦了下她的眼泪,谁知手一碰,顿时将她的脸擦出一片红印子,四爷僵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温酒愣愣吸了吸鼻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想,若是夫人还活着,怕是想让他好好的吧。”
温酒其实也摸不清楚怎么就难受了。大概,是她羡慕了吧,这样的情感,在一夫一妻的现代都瞧不见,更别说是男尊女卑的大清朝。
明婚正配结发夫妻,未能相守一生,却是彼此的唯一。美的像是泡沫似的,是温酒一辈子也羡慕不来的。
“好好的,”四爷应了一句:“爷让他好好的就是了,保证留他一条命,你可别哭了吧?”
温酒听了四爷这话顿时一愣,也不知怎的忽而就笑出了声,见四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温酒忍不住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爷真好。不过,不要被酒儿影响了。酒儿是女儿家的小心思,可别影响了爷做正事。”
四爷又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把红烧肉的盘子往她跟前推了推:“还要不要吃些?”
温酒点了头:“好,爷也吃。”
…
从温酒的房间里头出来,四爷忍不住问了一句不言:“她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听懂了吗?”
不言愣了一下:“主子是问,姑娘将画弄脏的事儿?”
四爷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并未说话。
不言道:“主子,刚刚奴才将画给刘瑜送过去,他开始执笔画起画来。午时餐食也用的多了点。如此看来,姑娘的法子确实有用。”
“爷问的是,你当真觉得刘瑜画的画很美吗?比起爷的丹青来如何?”
不言默了默,忽而道:“奴才不懂丹青,但总觉得姑娘并非说的是丹青。”
四爷皱起眉头来:“那是什么?”
不言也是僵着脸摇头:“奴才如今也尚未成婚,对女子的心思属实是不太懂。要不主子您去问问三爷?”
四爷皱眉思索片刻,忽而烦躁的摆手:“罢了。”
让他去问他那个三哥,还不如回去问温酒。
可仔细想想,他三哥那个德性,他身边的女子似乎对他格外钟情。兄弟里面仿佛好像也只有他比旁人更了解女子一些。
莫名的这脚步,不自然的就往三爷住着的院子去,只不过走几步之后四爷脚步一顿,转头奔着衙门去了。
忙碌起来总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四爷进了衙门,再抬头的时候,外头天都已经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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