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摆放什么私人用品,想来应当是空闲许久的屋子,在七郎到来之前,被人悉心整理过了吧。
宗空师太道:“今后你就住在这间屋子里了,在你来之前,我好好地打扫了一遍,可还满意?”
七郎有些呆滞了,忙不迭地点头。他虽是太吾传人,也的确对峨嵋有一些小小恩惠,可宗空师太作为掌门人,竟亲自为他打扫屋子,这却有些太不合常理了。
见七郎慌张的模样,宗空师太笑了笑,又说道:“你也不必太过于拘谨,我峨嵋的确是有规矩,但对于身份高低的看法倒是并不严谨。若你实在放不下对于掌门人刻板的印象,不如,我们来斗斗蛐蛐?”
“斗蛐蛐?”七郎又惊又喜,刚刚的不自在已然完全不复存在,“您也好这口是吗?”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三个蛐蛐罐摆于桌上。
宗空师太道:“作为掌门人,涉猎广泛一些,也总是好的。”也从袖口里挥出了三个蛐蛐罐。
那罐中的蛐蛐发出声响,都快冲出罐里了。
三场酣斗下来,就连七郎最厉害的真红也落了惨败。
不过,虽是输了,七郎的心情却无比地畅快。他本以为峨嵋派都是固执死板之人,不想不仅女子众多,连掌门人也是通情达理之人。
“爽快!”
七郎大呼过瘾,情不自禁地从背后的包裹中掏出了一瓶由村中人酿制临行前赠于他的酪酒,猛地灌入了喉咙里。
红色由身上漫到脸颊,七郎的胆子也壮大了不少,他索性搂起了宗空的肩膀,大声道:“师太!我们,义结金兰吧!”
宗空师太并未饮酒,但此刻,也有一抹红色爬上了她的脸颊,她赶紧将七郎推了开,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少侠既有此想法,贫尼再推脱,却显得贫尼不近人情了,人生得一知己,死可无恨,贫尼愿于少侠结为金兰之交。”
之后的日子里,宗空师太日日将七郎带于身旁,教他修习峨嵋武功,二人以师徒相称。一次,七郎不小心练功刮伤,师太竟用天竺佛药为其疗伤;并时常赠与他一些奇珍异宝;甚至还破格将本门至高绝学“金顶仙针”教于七郎。
七郎虽力微,但也是知恩图报之人,偶尔一次,七郎摆弄抓蛐蛐时捕获到的蝈蝈时,宗空随口说了一句:“我看这玩意儿挺有意思的。”七郎便记在心上了,每次出门抓蛐蛐都会记得带回几只蝈蝈,呈现给师傅。
久而久之,两人关系虽纯洁,但不免传出了一些流言蜚语。
一日,有位师兄凑到了七郎的面前,悄悄地对他说道:“我看掌门似乎对你有意思。”
七郎觉得很不可思议,但细细想来,似乎确有其事。
他在心里嘀咕了好久:我喜欢师傅吗?
得出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