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我一个大踹过去竟被那傻子给轻松躲开了,“你不是说杀猪的扣儿,大罗金仙都解不开嘛!”我看向司机大哥。
司机大哥也是一脸懵逼,“没道理啊,杀猪的扣儿,我捆得结结实实啊。”
倒还是皮包儿先反应过来,“还愣着干啥啊,追啊!”
我们仨丢下老头儿不管,连窜带蹦得就朝着这傻子追了过去。
傻子毕竟是个人不是神,跟他爹打了一架又跟毛头小伙子打了一架,紧接着又挨了我们几个家伙一顿胖揍,体力明显已经被透支了。傻小子刚往外窜了没几步,“噗呲”一个趔趄就给我们当众表演了一个老太太钻被窝儿。
“绑起来,绑起来!”司机大哥叫嚷着又跑回去拿刚刚捆傻子用的那根绳子。
我俩是再也不相信这个什么杀猪扣儿了,还没等那傻妮子爬起来,早一只大脚蹬住了他的后脊梁背儿,踹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皮包儿。
等司机大哥把绳子拿回来,我们俩个已经一人揽着一条胳膊把这小子给架了起来。
“还是这样走吧,我老觉得这样走还稳妥一点儿。”我说。
司机大哥也就没言语,悄悄的把他那个捆猪绳又丢到了地上。
我们一行四个人压着这傻小子往家的方向走,这一来二去的折腾天已经开始发青有些蒙蒙亮了,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差不多是四五点钟鬼呲牙的时候,这时天上雪也住了,风也停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可算是要告一段落了。
我们自然对这个折腾了我们足足一宿的家伙没有什么好感,一路上这个踹他一脚,那个揍他一拳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
母子连心,父子天性,养猪老汉虽然嘴上骂骂咧咧极度表达着自己对这个傻儿子的不满,可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看见别人打自己的亲生儿子始终不是那么件令人愉快的事。在快走到他家家门口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在后面轻轻咳嗽了几声以表示他对这件事的不满,我们才终于停了手。
进得院后是一片狼藉自然不必细表,养猪老汉吩咐一声叫我们几个把他先关外烧火做饭的厨房,然后自己就扭身回房去了,他大概是见不得自己子嗣这副狼狈样子吧。
我们仨人把傻妮子拖到柴房绳捆索绑了起来,这次没有请我们的司机大哥代劳,而是有丰富杀猪经验的皮包儿亲自做的捆绑示范。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临出房门前还特地拿了根栓狗的铁链子将他的脚踝和旁边一个大石磨给拴在了一起,这下就算大日如来也得乖乖束手就擒了。
一切收拾妥当,我又将另一只脚的臭袜子脱了给他塞进了嘴里,我清楚看见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妮子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恐惧,然后又从恐惧变成了绝望。
我们走出了房门,“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