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满腹诗书,才华横溢,没有得到赏识全是旁人有眼无珠,时运不济,或是被耽误了,才不能一展抱负。
韩亭是,那个韩松恐怕也是。
秦清直截了当地告诉韩亭,“这样的事情,恕我无能。”
韩亭被拒,脸色不好道:“你做不到,自然有人可以做到。”
“找谁?”
“太后娘娘向来疼爱你,只要你一句话”在秦清冷冰的眼神下,韩亭声音越来越低。
秦清冷笑一声,道:“父亲是读书人,应当知道这样徇私舞弊该是多大的罪名。”
韩亭涨红脸,总觉得她说“读书人”三个字时嘲讽满满。
“没有本事才叫徇私舞弊,你堂兄只是差这一个机会。都是一家人,那是你的亲堂兄,你忍心看着他就这样蹉跎岁月吗?”
“好叫父亲知道,我姓秦,上的是秦氏族谱。与理来讲,和他不是一家人。”秦清冷漠道。
韩亭被她这句话激怒,双目几欲喷火。
“照你这样说来,承伯候府,还有我这个父亲,岂不是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