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抽到他的身上。那会儿穆然带着伤，再后来，就开始带药膏，再后来，索性每回来找她另外还要多备两套衣物了。
贤妃的脸有些烧，清了清嗓子，胡乱的说了个什么，就算是岔开话题了。
倒是穆然先开口了。
“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贤妃有些疑惑的拿起他放在桌上的纸，展开才看了两行，瞬间炸毛：“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女子的生辰八字，家在何处，出自哪个花楼，都在这里了。”
望着他不慌不忙的样子，贤妃疑惑：“你做这些事做什么？”
穆然垂头：“没什么，我只你素日眼睛里是揉不得沙的。知道吉格大人纳妾之后定会勃然大怒，便事先准备了这一份名单。”
他抬头，目光诚恳：“倘若你不想让她们在这里，一句话便是，实在无须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