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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宇文季北长叹一声。
又过了几日,七溪在静养身体,终日如关鸟笼般,她的心也被关在了府里。
而宇文季北,还是不见踪影。
不时地,她竟有些出神,发呆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似乎真是头脑不太好使了。
“夫人。”小翠唤道。
“……”七溪还是木木然,呆看着院门前的大柳树,柳枝垂下随风而舞。
一荡……又一荡……
“夫人!”小翠大声唤七溪道。
“啊!”七溪如惊魂之鸟,大喊道。
“王爷来看您啦。”小翠说道。
七溪这才茫然失措的站起来,看到了小翠身后的熟悉身影。
“有事吗?”七溪看着宇文季北眼睛一眨不眨。
若是换做以前,七溪决计不会表现的如此明显,将自己的花痴态度昭然若揭,可是现在情况有所不同。
多日和宇文季北相处下来,情根已然深种,彼此都知道,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何其重要。
感情自然也就不用刻意隐瞒,扭扭捏捏。
“换衣服,我们走。”宇文季北淡淡的说道。
多日和宇文季北相处下来,七溪总结出宇文季北待人接物,分为两种模式。
第一种乃是温暖如春的模式,温柔体贴到令人无话可说的地步。
第二种则是面色阴沉,寒冷如霜的模式。与之相处,即使烈日炎炎也会瑟瑟发抖。
现在的他明显处于第二种模式。
“走?去哪里?”七溪感到有些好奇。
难道还要回韩府吗?
昨天不是刚刚回去过吗?
怎么现在还要回去?
“宫里。”宇文季北淡淡的说道。脸上没有丝毫笑容,可是现在的他,在七溪眼中依旧是如此迷人。
“去宫里干什么?”七溪有几分不解的说道。
“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宇文季北说道。
七溪仔细回想,终于有了些许印象。
记得某天下午,宇文季北确实对自己说过,宫中不日将会有一个至关重要,豪华不已的盛宴举行。
届时各国王子,都会前来参加。
皇帝还会在这个宴会上赐婚。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七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后用手摸摸自己蓬松的头发。
宇文季北看着七溪素面朝天的样子,不禁感到有几分无奈。
人家姑娘都是天天涂脂抹粉的,怎么这韩七溪天天这么不上心……
真是自己的魅力到头了吗?
“你今天好好化一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