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知母、黄连、金银花、川黄柏都有!
七溪曾帮导师做过相关的实验,所以,这几种药是她非常熟悉的。
七溪所中寒毒的事情,并无几人知晓。
那么,到底是谁呢?究竟是谁下了这么重的毒手,铁了心要七溪性命。
“小翠,就说我服了药,身体不适,闭门不出。去求宇文季北,让他给我找郭太医。”
七溪冷声说道。
既然此人非要她性命不可,那还不如将计就计,顺藤摸瓜的把背后势力挖出来,不然,怕是这三王府也不得安宁了。
“夫人……”小翠还是有些犹豫。
“我说,快去!”七溪这一声令下,严肃至极,小翠拔腿就往外跑,去找宇文季北。
七溪将药随手倒在了旁边的花盆中,只见那花很快就失去了水灵灵的模样。
如此多的寒性之物,就是火气旺盛的人吃了,也会腹泻不止,虚冷多汗。
若要真争个你死我活,那七溪就奉陪到底。
七溪回身将石凳旁的外衣拾起,轻轻的掸了掸土,转身回屋,准备察言观色。
此时的宇文季北,正在和庞墨交谈,似是说着什么密事。
“七溪已经忘记了地宫的事情,只记得很少的一部分,这是好事。”宇文季北拿起毛笔,在公文上做着修改和批注。
“好事?可是,她连王爷您救她的事情,也一并忘却了。”庞墨替宇文季北心有不甘。
“无所谓。”宇文季北淡淡的语气,像是一切都云淡风轻。
“……”正在庞墨苦恼之时,宇文季北又接了一句话。
“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这句话虽是简单,但却极尽深情。
若是七溪能够明白他的心意,该多好……
说到这里,宇文季北由得停住了笔,问道:“那日,让你去和探子接头,回复如何?”
“快别提了,一无所获。”
听到这话,宇文季北一脸质疑的瞥眼看庞墨,他依旧是一身黑衣,仰躺在宇文季北旁边的椅子上,模样甚是随性。
“什么叫一无所获?”显然,宇文季北根本不满意这个答案。
“一无所获就是……太子府特别的正常,除了太子养伤,一切照旧。”
庞墨的语气甚是轻松,可宇文季北的表情却不尽然。
“当真如此,无其他的异动?”宇文季北挑眉。
“确实如此,唯一的变动,可能就是太子府最近……换了两个仆人,都是两个如女子一般高的男人被换走,然后,换来了两个十分相似的丫鬟。”
庞墨垂眸低语,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