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相似……”宇文季北也是感觉哪里不对,但是,以目前手上的信息,还无法做出准确的推断。
“王爷!不好……不好了……”小翠这次是礼数未尽,跑的够快,撑着门快喘气喘成狗了。
“不好了?”宇文季北和庞墨齐声应道,谁能想到这么快?
“夫人她……夫人喝了药,然后就……就不行了,说要我赶紧找,郭太医……”
小翠这脸红脖子粗的喘气还没喘匀,就见宇文季北已经不在桌子后面了。
“哎?”小翠指着空荡荡的椅子,问旁边的庞墨,“王爷呢?”
“嗯哼。”庞墨嘴角一勾,“你等会儿再回去吧,我去帮你叫郭太医。”
庞墨是怕小翠打扰了王爷的好事,才让她在这坐会儿,转眼,庞墨也消失在视野里。
练了轻功的人,居然都这么厉害……
这边的七溪刚盖上被子,就听到门被“哐”的一声踹开。
想都不用想,这就是她许久未见,心心念念的“名以夫君”。
七溪不想现在就戳破谎言,只能就地装睡。
“喂……喂……”宇文季北如一阵劲风,刮到七溪身前,“韩七溪!”
七溪勉强的憋着笑,她还不曾知道宇文季北会这样关心自己。
尽管如此,她仍旧表现的很完美,以宇文季北的角度根本看不出来她有变化。
本就是大病初愈的她,脸色苍白如纸,似是初冬白雪一般干净。
宇文季北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抚上七溪的左颊,用粗糙的指关节轻抚着,似是多一点力气都会伤到她一般。
“我若不是帝王家之子,你若不是千金之身,该有多好……你也不会受这些罪,别急,郭太医马上就到,庞墨已经在路上了。”
七溪不敢睁眼,怕暴露自己没有喝药的事实,但是她已经能从宇文季北的语气中,感受到他的关心和呵护。
七溪的心里,似是有一股暖流,涓涓的流淌着,从心里流向身体的未名之处。
就在这时,爱护心切的宇文季北,就将大手开始摸索着向下。
七溪顿时就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他这是要干什么……
喂喂……臭流氓!
你给老娘放开手!
闭上眼之后的感觉格外奇怪,似是宇文季北的每一个触摸都有着热辣的触感。
七溪还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告诉他真相的时候……
这双熬人的大手,终于离开了七溪的身体。
“还好……别的地方都还好好的。”宇文季北低语道,语气里似是有些宽慰。
“……”
原来,他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