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但立马露出皓齿一笑,就说:
“无需说借,给你就成,稍后我让府里下人送到你院里去。”
“无功不受禄,本钱跟利息定都是要还的。”
说完后林竹筠迟疑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无人能听到二人谈话,又侧身轻轻继续说到:
“邝将军,还有一事,虽不该我管,但我还是要说,您要小心府中异心之人了,他敢害那贼人,未尝不敢害您。”
邝寂也正色到:“从前不知,经昨夜一事我也知晓了,那狼子野心的人居然敢堂而皇之地在邝府下手。”
“那邝将军心里可有想过是何人?”
林竹筠焦急追问,她只知道前世邝寂被毒害到身体渐渐衰竭,却不知道究竟是何人。
邝寂摇了摇头,他也想不出府内何人会有异心。
林竹筠心中忧虑不已,若是无法保下邝寂,那陵城没有了驻边大将军,就像一只纸糊的鼓一样,轻轻一击即破,后果不堪设想。
二人思索许久也没有理出头绪,时辰不早,只能先送走了邝寂。
入夜,林竹筠躺在红木的雕花大床上,借着窗外映射进来的皎洁月光看细细看着屋内的温馨的一切。
林父从正街的点心铺带回来的松粉豆沙糕甜糯可口。
林母给她买的一匣子首饰映着月色暗暗生光。
丫鬟小棠忙前忙后地给她铺整着被褥。
林竹筠自言自语喃喃道:“前世,我竟舍得抛下这些跟那负心人走。”
一旁的小棠将床帘放下“夜深了,小姐您在说什么呢,今日都劳累了一天了,还是快快睡吧。”
林竹筠心里默默念着一定要守住这一切,渐渐入眠。
没过一会儿听到自家小姐悠长延绵的呼吸声后,小棠从里屋退出,到外屋门口自己的小床上躺下,梦里还不断呓语小姐真美之类。
两日之后,之前派去跟踪玉石贩子的小厮回来了。
“小姐,那小贩那天夜里去了三大爷的铺子,那陈掌柜就又来找了三夫人拿了手牌。”
果然是三嫂一家,林竹筠气得脸色绯红,粉拳紧紧地捏着。
“小姐快松手!这指甲若是戳破了手心可怎么办!”小棠见状急忙去掰开林竹筠的手掌。
不怪林竹筠如此生气,林记玉雕的名声响亮了数十年,历来是靠着只出售种水雕工都极佳的限量精品维持的。
每个样式都是根据每块玉石不一样的特征精心设计之后,再细细雕琢而出,不说一定独一无二,但肯定是限量的优良精品。
如今市场里面流入了同样图样的次品,还是打着林记的旗号,必然会对林记一直以来精心经营的名声有毁。
而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