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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或许是萧翾给崔晔用了什么毒药,如今他如陈郎君一般,一直都是病歪歪的。
同样是活着,区别也是很大的。
“世人多贪生怕死,我自然也是一样。可我并非是不能死,不过是不想那样轻易的,因为一些不明不白的原因死去而已。”
为她没有做错的事,被动地去死。
萧翾对她恩重如山,令她看见了这世间许多她不曾看见过的东西。
朝夕相处,她视她如母,既畏惧又敬爱,她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母亲的痛苦了。
至少她要陪在她身旁。
这些话是不必说出来的,只要她自己心里知道便好。
她方才在马车上就已经想好了,不会再因为对前路未知的畏惧而折变心意。
萧翾听罢她的话,不知道又想了些什么,终究是让营帐沉寂了许久。
而后她望着观若开了口,“好,阿若。今日我就带你见识一下,我自己养出来的女儿,究竟能有多么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