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沈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穷了?”“你家破产了?”她自言自语地说:“就算破产了,也是比我有钱啊,怎么可能沦落到此地步……”两人站地地方靠近栏杆,有晚风轻轻吹过,荡起女人背后如海藻柔顺的黑发,一阵香味在狭小的空气里飘荡开来。沈单微微低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把弄着戴着手腕处的腕表,不怎么在意地说:“和家里闹了点矛盾,现在没钱了。”孟亦粥下意识地抬头看他。他背着光,身线隐约地勾勒出大半,唇线抿直,神色松散,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可莫名地孟亦粥就是感受到,平静之下暗流的波涛汹涌。男人比女人高了太多,孟亦粥只能踮起脚尖来,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以表示哀悼。能穷成这样子,看来矛盾闹得还挺大的。一直以五好向上青年标榜自己的孟亦粥,决定大方一下:“那我给你专门画三幅!”三幅画,可值钱了呢。沈单挑眉:“我可真谢谢您。”“……”好好说话它不香吗???孟亦粥被他阴阳怪气地回答一下子冲昏了头脑,脱口而出:“你难不成还想我,二十四小时温馨照顾,美味盒饭送到,贴心闹钟功能吗?”“干脆我包养你得了。”沈单低头看着她,眼神认真地思索了两秒,焉地轻笑出声:“也不是不可以。”“……”“!”孟亦粥朝后退了两步,画板也不管了,双手抱住胸,脸上带着节操不保的表情,好半天,磨磨蹭蹭地才吐了一句话,“我还是良家少女呢——”沈单冷笑:“良家少女需要看不孕不育广告,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