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他很高,虽然脸上总是吊儿郎当的不正经,但走起路来从来不会乱晃,身板正得很。
房门被关上,林馡才猛然回神。
收起心中杂乱无章的心思,她就此决定,以后把顾潮当成同父异母的二哥。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免得她被迫和顾潮越纠缠羁绊越深。要是继续对抗,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护不住,不如接受他这个哥。
殊不知,顾潮根本没有认她这个妹。
夜色深沉,夏日晚间也是闷燥无风。
回到房间的男人倚在窗口抽烟,口中吐出的烟雾在周遭缓慢缭绕,遮掩得他冷厉五官都不清楚。半张脸被夜色吞没,半张脸受光亮照拂,明灭之间,顾潮薄唇扬起,弧度透着不屑。
笨蛋香香。
雏鸟只有被从悬崖上丢下去,才有机会学会飞行,敢于对抗死亡。她的胆量还是得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