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4 / 4)

子,不懂事;和魏紫说,会惹她更难过;至于容非……

分别短短两三日,他必定未能忘情。若知她陷落在此,他八成会带人来救。救她一个,搭上更多无辜的人,何必?

杜栖迟见她不语,淡笑道:“他方才跟小师叔一道来的,还带了一帮人。”

秦茉先是一懵:“谁?……容公子?你们、你们没为难他吧?”

她依然不习惯叫他贺七爷。

在她心中,贺七爷应该跟贺三爷是一类型的,阳谋暗算、脑满肠肥、年近半百、财大气粗……怎么可能是那动不动就哄她、逗她、撩拨她,喝点酒便醉得乱七八糟,还成天干些稀奇古怪之事的家伙?

当确认容非真的来过、并试图请杜栖迟放人、遭到严词拒绝后,秦茉深觉苦闷。

最不想牵扯的人,大概从一开始已陷入漩涡。她要如何把他推远一点?

秦茉身处仅有几个小小通气孔的房内,时间长了,深觉胸闷烦躁,脑子也转不动了。

她取出丝帕拭汗,忽而摸到那个时常被她遗忘的香囊。

香囊本身不重要,关键是内里藏了一块黑黝黝的小木牌。

送她的人曾言,他素来不爱管闲事……以防万一,让她先留着,若她或魏掌柜有所需,到衢州城北大街,只要出示此牌,定会有人接见。

那阵子,她认定他不过是个有人脉的落魄青年,何曾想过此人为皇亲国戚?

眼看杜栖迟因她的沉默而转身,秦茉急中生智:“杜指挥使请留步!可否请您替我捎个信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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