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子塞给我,于是我又夸奖了她一阵子,和上次夸奖的一模一样。阿平觉出我的夸赞有些假,就说她累了,要回去休息。
我在食堂把包子吃完,正要出食堂门,谁知阿雄迎面撞了我一膀子,给我撞了个趔趄,我没敢理他。
我在楼道正练琴,阿寿夹着长笛走过来,告诉我阿雄还真在屋里练狂草呢,我得意地笑了。阿寿问我怎么那样料事如神?我就把事情和他说了,让阿寿替我与阿雄解释解释。
晚上演出回来,我被一个人堵在通往反帝街那夹道里,我一看不好,心想遇上劫匪了,撒腿就往回跑,没跑出夹道,就听身后有人叫我,听出是阿雄的声音,就站住了。阿雄问:“你爱她?”我知道他说的是谁,就愤愤说:“那又怎么样?”阿雄又问:“两个晚上你俩都在谈什么?”我理直气壮说:“我不过夸她两句,因为她给我吃。”阿雄忽然哭诉着说:以前她都是把给我吃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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