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性之事非常严苛,有位同僚发自内心的感慨:说他非常羡慕配种站个别动物的幸福生活。”
走进文工团的院子,院子里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甚是零乱,现在已变成家具厂,到处放着木材和做成的家具,只有楼上才基本保留
着原貌。荆州政府就是没银子,教堂本该作为文物保护起来,她后面是一条流淌的护城河,对岸是古老而沧桑的城墙,向我们诉说着两千年的历史,无论如何政府也应该把教堂保护起来,其实也用不了多银子,少贪污一丁点就有了。
大家像记者一样,拼命在教堂中摄影,好像那是“现场”。家具厂把教堂糟蹋得面目全非,我久久望着乐队曾住过的楼上,那时我在楼上边拉着小提琴,边观察着从楼下走过的、忸怩作态的姑娘们……。
我们来到教堂大门外,我和阿岳老师留了影,阿斌是开车来接我们来了,因为上午他有堂大提琴课。想起当年阿斌就是和阿岳老师,吵得不可开交调离了文工团,现在阿斌专程赶来接阿岳老师,他不记前嫌还念旧情,让我佩服。阿玉也开车来的,她的车停在阿斌车旁,我想她那辆车一定很值钱,我对车不懂,也买不起车。
我们驱车向荆州东门进发,车上除了阿岳老师,还有阿军和我,一路上我们基本听阿岳老师讲那过去的日子。可能因为我写了阿军的故事《天作之合》,他才对我心存好感?不然就是我俩同命相怜?每看到阿军不由使我想起阿寿,我坐在乐队楼上,正对着楼下,阿寿一边给我剃着头,每从楼下走过一个姑娘,我俩就琢磨一个……。
到了东门,因为它是新建的门,所以就没那么亲切,我随便拍了几张照片,见阿菊老师从南面走过来,我凑过去和她聊了几句,我说你家全变了模样。阿菊老师听我这样说就兴奋地说:我家在原地起了三层小楼呢!我也写了她的故事《你们表现不错》,她男人姓陈,故事里也提到了她男人。我说陈师傅又老实又能干,不想阿菊老师拦住我,冷冷哼了一声说:他老实。对啦,文工团往事《第一次上戏》,还是阿菊老师给我化的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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