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会有五十两银子进时,心下好不容易舒服了一点,现在却听儿媳妇的意思是说,那本就是自家的钱。
儿媳妇的钱也是自家的钱!
何婆子于是也加入了指责的队伍,没好气地道:
“以前家里有点事儿,让你拿点钱出来,你就墨墨迹迹推三阻四的,总说没钱。
别说什么有三十两是你的嫁妆,你人都是我们老大的,这点钱还不是他的么?
这下倒好,平日里舍不得用,全给淳哥儿赌光了。”
黄氏本就不是受气包,刚才被丈夫和婆婆数落,心里就觉得又憋气又委屈了。
这会子回过劲来了,又听婆婆数落自己的宝贝儿子,黄氏立即不满地道:
“婆婆,明明这五十两的本金还在,什么叫全给赌光了?
这大半年淳哥每月给我二两多银子的利钱,你们每天在家吃香的喝辣的,夸淳哥会赚钱的时候,怎么现在就忘了?
平日你们还嫌菜里肉少,没鱼没虾,也不想想,光靠老三家给的那一两银子,能天天吃鱼吃肉吗?
我想着法子地赚钱,还不是为了让你们过得好一点?
现在一出事,全都怪了我,有本事,你们也管管淳哥,让他别去赌钱呀!
难道淳哥现在这个样子,是我一个人惯出来的吗?
一个个的就知道数落我,再怎么说,我也让你们过了大半年的好日子!”
被媳妇这么一说,舒文展和何婆子都没话可说了。
三天之后,舒艳被一顶小轿子抬进了福运来当铺吴老板的家中,正式成为他众多小妾中的一员。
而舒淳也在当天被放了回来,同时还带回来了那五十两银子。
那五十两银子,舒文展立即要求保管,不能再留一个铜子儿在儿子的身上。
当天舒心和李氏她们就得到了消息。
在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舒心心里一阵唏嘘,总感觉这件事应该是有人故意设计好的。
坐在她身边的牧无忧得意的笑道:
“那是自然,他们一家子想害你,我怎么可能让他们逍遥法外?自然是要替你报仇的。”
舒心瞪大了眼睛,“原来是你干的?可是……现在他们手头还有活钱了,还张罗着买地当地主呢,这算什么报仇啊?”
唯一报复了的,就只有舒艳了,毕竟当天是舒艳要推自己摔下山坡,舒心并不同情她。
可是对大伯和大伯母、舒淳这三个人,并没有任何损失啊。
牧无忧神秘地笑笑,“你急什么?”
舒心噘了噘小嘴道:“你还有后续计划吗?我才不急呢,不过我马上要去沙城参加制香大赛了,不知道有没有荣幸看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