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一家子倒霉。”
牧无忧意味深长地道:“肯定有!”
这会子已经是七月了,三伏天,热得知了都不叫了。
舒淳在家安静了没两天,心又野了。
虽然才刚刚吃了一次大苦头,可是转眼把妹妹一嫁,就转危为安了吗?
人永远是不知足的,像舒淳这样终日流连于赌桌上的人来说则更甚。
他总觉得,前两个月的手气明明挺好,只是后来不小心输了。
已经输了几百两银子了,按说手气应当转好了。
不过现在舒淳手头没银子,见黄氏那里的现银已被爹爹掌管了,转念又开始对她的衣物手饰等打起了主意。
这天趁着爹爹和娘亲黄氏去看地,舒淳悄悄溜进父母的房间里,摸了黄氏的两只镀金的银簪子。
马不停蹄地跑到县城,找了家当铺,换了一两银子出来,立即一头钻进了赌场。
夜离一直悄悄跟踪着舒淳,见到他进了赌场,忍不住冷笑。
少主猜得还真对,这个家伙就是半只脚进棺材了,都要赌一把再说的人。
他换了一身衣裳,跟着进去了。
然后站在舒淳的身边,看他押什么,夜离就用内力,把盅里的色子换成什么。
过了一个多时辰,舒淳满面红光地出了赌场。
今天的手气真是好,一两银子赢了十几两出来。
他跑回当铺先赎回了那两只镀金簪子,然后依依不舍地回了舒家村。
有了这一次的大赢经历,舒淳的赌瘾愈发大了。
第二天,又找了个借口,去了县城。
这一回,夜离只是看着,没帮他,很快,舒淳手中的十几两银子,就落入了庄家的口袋。
舒淳骂骂咧咧地出来,却没有反省的意思,只觉得是今天的手气不好
如果明天过来,肯定能大赚一笔。
可是,本钱啊本钱!
没有本钱,就算看准了大小,也没法下注啊。
最后,舒淳想到了偷!
祖屋就那么大,拢共几个藏东西的地方,舒淳都知道。
再次趁着爹爹和娘亲出去看地的时候,他将一狠心,将五十两银子全偷了出来。
当天傍晚,舒家村的村民都已经坐上了晚饭桌,准备吃过晚饭就休息了。
忽然,村尾的舒文展家传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嚎,“这叫我们怎么活哟……”
有好事的村民探头一听,原来是舒淳在县城的赌场里,一天之内就输了一百六十多两银子。
除去本金,还欠下赌场一百一十多两。
如果今晚不能还上的话,那就要利滚利了,没银子还,只能拿他